青年宋庆龄惊艳美照 少女裙装美过明星
学生时代的宋庆龄。(摘自《一个诗人眼中的宋庆龄》 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
“从她的双眼和额头流溢出内心的光彩”,这是威斯里安毕业生年鉴上对这幅照片的说明。同学们在毕业预言里似乎认为她将来会是一个出色的医学专家。(摘自《一个诗人眼中的宋庆龄》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
“‘这倒有点对。’他想想又笑了,’比较接近。但她毕竟是个女人,让人在她面前总会产生一种愿意为她挺身而出,赴汤蹈火,虽肝脑涂地而不自惜的感情。’”(摘自柯岩《一个诗人眼中的宋庆龄》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图为宋庆龄在美国与同学合照。
“‘比你一生所见过的美人都美?’‘当然。’‘你这是完全入迷了。’‘对,入迷了。我想,只要是好人,就不可能不被这样的美所征服。’‘你给我形容形容。’ 他又苦思了半天,说:‘我形容不出。’我真生气了,说:‘你怎么啦!你剧本怎么写的?’ ‘我剧本上一个形容词没用。’”(摘自柯岩《一个诗人眼中的宋庆龄》 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图为排演话剧中扮演公主的宋庆龄。
“美没有一个绝对的标准,常常是你认为美的,他认为不然;而令彼目定神驰者,此又未必欣赏。见仁见智,难得统一。像对宋庆龄这样众口一词,甚至无分男女老少,从高级干部,到司机、警卫、勤杂人等均无异议,倒也是平生头一次遇到。”(摘自柯岩《一个诗人眼中的宋庆龄》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
“‘她自然不是太阳,也不是月亮。’ ‘月亮只有一点点像。’ ‘也不是高山……那么,她是大海。’ 他的头抬了起来,说:‘这个对的。’”(摘自柯岩《一个诗人眼中的宋庆龄》 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图为1912年广州的宋庆龄。
“‘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 少年见罗敷,脱帽著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对,对,就是这样,‘但坐观罗敷’。不过,我想,她比罗敷美。’”(摘自柯岩《一个诗人眼中的宋庆龄》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图为1920年上海的宋庆龄。
“‘怎么美?’‘说不出来的美。’‘你头一次见她,她穿的什么衣服?’‘旗袍。’‘什么样的旗袍?’‘深色的,她通常穿深色的。’‘是黑色的吗?’‘好像是黑色的,有时还带点小花或圆点的……’”(摘自柯岩《一个诗人眼中的宋庆龄》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图为青年时期的宋庆龄。
“像任何一个伟大的人物一样,她的精神力量是她美的源泉。而当她弥留之际,她已昏迷了,失去了意识,已无法自我控制,从实质上说,她已经死了。这个不再美的躯体已不属于她了。因此,我完全理解那位戏剧家的话。的的确确,她的躯体——‘一直美到死。’”(摘自柯岩《一个诗人眼中的宋庆龄》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图为宋庆龄重庆慰劳抗日战士。
“‘纯净的美?’‘对。’‘圣洁的美?’‘对。‘端庄的美?’‘嗯,不过……’‘典雅的美?’‘都对,都是,但又都不完全。那是那样一种深沉的、内在的,十分丰富,却又无比强烈,令人不可抗拒……让你几乎不敢形容。因为似乎不论怎么形容都会失之于肤浅……这是一种气质、一种风度……’”(摘自柯岩《一个诗人眼中的宋庆龄》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图为宋庆龄在欧洲。
“我说:‘那么,我有一个人可以与之相比了。’他害怕地看着我,唯恐我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来似的。‘周恩来。’我说。‘总理是男人呀!’他说。我说:‘对!总理是男人,他的魅力是男性的。而她是女性的,但就其本质来说,他们的气质是相近的。因为他们的魅力都不是单一的,肤浅的,而是来自他们的整个生命、全部历史。无论从外形、内心、意志、信念、胸怀、文化素养及人格力量……’”(摘自柯岩《一个诗人眼中的宋庆龄》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图为宋庆龄与周恩来妻子邓颖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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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不是贵妇人。因为她不仅是真正的第一夫人,她本人还是一个伟大的政治家。’‘可她又绝无通常所谓的政治家的派头,她是那样女性,那样柔美,那样书卷气……’我徒劳地又举出不少书报、银幕上见过的一些美丽的女皇、政治家、艺术家、学者明星,甚至一些经典著作中的艺术典型……但他都一一否定,说’根本无法相比’。”(摘自柯岩《一个诗人眼中的宋庆龄》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图为宋庆龄与宋美龄在广州大元帅府。
“她老了,但依旧美丽‘她六十岁的时候还美?’‘你说呢?’我点点头:’七十岁呢?’‘还美。’‘八十岁呢?’我大声问。‘还美,还美。一直美到死。’ ”(摘自柯岩《一个诗人眼中的宋庆龄》 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
“年轻时很难说是特别美,而越上年纪越美。是那样一种成熟的、完善的、又独具性格魅力的美。”(摘自柯岩《一个诗人眼中的宋庆龄》中国文史出版社出版)图为宋庆龄与北京北海幼儿园的孩子们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