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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四问留守儿童之困:外出务工父母该怎么办

毕节4名留守儿童的离世,让独居留守儿童(无长辈照看,跟兄弟姐妹一起或独自生活)受到关注。2013年全国妇联的一份报告显示,全国有205.7万多独居留守儿童。在这一群体中,年长的孩子要承担照顾弟妹的责任,生活和精神压力大,容易走极端并产生绝望情绪。专家表示,对监护缺失这些孩子,相关部门应承担起相应的职责。

1 悲剧发生我们该怪谁?

“家庭、社区网络到政府三道防线的缺失”

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副研究员张旭东认为,贵州毕节悲剧发生原因可能主要源于三道防线的缺失:

首先,无论何时何地,家庭应该是儿童成长过程中的第一道防线。但四名孩子的家长均外出打工,同村的亲人也无尽到相应的看管责任。

其次,社区网络没有起到相应的作用。独居留守儿童属于高风险家庭,应该受到周边社区网络的社会组织的重点关注,社区化的社会组织可定期探查这样的高风险家庭。

第三,政府没有起到托底的作用。这样四名孩子独居的留守家庭,政府应该行动起来,比如监督其家长履行相应的监护责任,实在不行,撤销家长的监护权。政府应该及时发现这样高风险的家庭。

2 外出务工父母该怎么做?

专家建议一周联系不少于一次

总体来看,留守儿童容易产生孤僻、内向的性格。儿童成长过程中,与父母的相处方式多成为其以后为人处世的方式。留守儿童成长过程中,缺乏父母对其为人处世的指导,留守儿童在社会化的过程中会产生一定程度的人际交往障碍。

由于长期交流的缺乏,很多留守儿童与父母关系淡漠,留守儿童与家长关系呈现非情感的趋势。

很多外出务工父母与留守儿童沟通仅限于询问学习成绩和健康状况。孩子成长过程中遇到的事情越来越多,情感越来越细腻,但是家长往往忽视孩子作为一个人的基本需求。家长与孩子平时电话等方式进行沟通时,除了学校生活,应该更多与孩子进行情感沟通,比如可询问孩子的学校生活、同学、朋友等更日常的生活细节。此外,外出务工家长应该与孩子的老师、在家监护人等保持沟通。

家长可通过电话、网络等与留守儿童沟通,最好沟通频率一周不少于一次。

3 怎样选择合适监护人?

农村应建立联动机制对监护人进行监督

监护人的缺失以及监护人相关意识的缺乏是留守儿童受到伤害的主要原因。

调查人员走访过程中发现,很多留守儿童完全没有监护人看管、独自生活,甚至还要照顾弟弟妹妹,这些儿童属于独居留守儿童,这样的留守儿童与普通留守儿童相比更容易发生生命伤害以及各种意外伤害。毕节的4名儿童属于这一范畴。

社区应该为独居留守儿童建立档案,对独居留守儿童建立登记,要求有父母或者相关人员履行监护职责。如果父母不履行监护职责,政府可撤销监护人资格,为留守儿童寻找其他合适的监护人资格。这个监护人资格要通过村级为单位的政府的考察,此外,村里还应该建立联动机制,乡里乡亲对监护人进行监督。如果没有合适监护人,国家民政部门应该起到托底作用,承担起相应的职责。

4 如何填补法律空白?

专家建议严重忽视应等同虐待

北京京润律师事务所律师韩骁介绍,我国留守儿童保护主要依据《未成年人保护法》、《民法通则》等相关规定。韩骁认为我国对留守儿童的立法保护不完善,大多仅是原则性规定,太过笼统,可执行性差,政府职责并不明确,未颁布专门针对留守儿童问题的法律法规,在法律层面上无法为留守儿童提供有力的保护。

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副研究员张旭东也认为,当务之急是应健全未成年人的法律保护制度,增加其可操作性。我们建议在《未成年人保护法》中增加亲子团聚权的相关条文,规定外出父母应关心留守儿童的精神需求,严重忽视应等同于虐待罪受到惩罚。

在制度方面,明确政府在留守儿童救助方面的主体责任,建立留守儿童社区保护网络,如形成以村为单位的社区保护网络,明确强制报告制度,完善临时监护程序。目前留守儿童管理受许多部门的管辖,监管协调比较差。应该强化政府主导作用,通过搭建平台,采取政府购买服务等方式,构建政府主导、社会参与的留守儿童工作格局,提高非政府组织和群团组织在社会事务中的地位。

■ 讲述

广西壮族自治区梧州市万秀区一山村80%的青壮年在外打工。新京报记者联系该村幼儿园老师詹老师了解情况,詹老师也曾是一名留守儿童。该村小学约有200多名学生,其中大部分为留守儿童。

【安全隐患】

捡食花生中毒身亡

刘奶奶的媳妇生下孩子小军几个月后就去广东打工,将孩子留给母亲照看。小军3岁时开始上幼儿园,刘奶奶每天都会接送上学。刘奶奶某日在邻居家打麻将,小军在旁边玩耍时捡食了地上的花生,当即全身发黑,中毒身亡。“农村为除虫鼠,常在地上撒一些毒药,小孩子看见吃的都喜欢捡,中毒身亡的悲剧不在少数。”此外,该村位于山地,每年6月开始进入山洪汛期,孩子走路上下学,路上的安全隐患极大。

【监护人问题】

“问题”孩子被抛弃

詹老师也曾在该村小学担任教师,她说校方只能保证学生在校期间不发生安全事故,由于找不到家长,难以管理放学后的“群架”。村里有名的“打架女王”小芸,家中的奶奶管不住,而在外务工的父母再也没有联系过她。小芸妈妈听说女儿打架骂人学习差,将小芸弟弟接到广州,告诉朋友说,生了个不听话的孩子,不要了,再生一个。村里有许多被彻底抛弃的孩子,詹老师说,父母通常会将孩子的问题归咎于年老的父母,当自己无法弥补时,便任其“自生自灭”。

【性格情绪】

“自卑让他们更孤僻”

“我常常看见一些孩子发呆,不爱说话,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詹老师在一次六一儿童节问二年级的童童有没有准备新裙子跳舞,童童低着头一言不发,躲到角落哭泣。詹老师试着与她沟通,童童说妈妈没有给自己寄新裙子,也没有祝自己节日快乐,“绝望和自卑会让他们越来越内向孤僻。”学校中大部分孩子存在严重的厌学情绪,经常以死威胁长辈。然而,许多家长并不在乎孩子是否上学,认为“不愿意去上学就不去吧。”

6月9日晚,毕节市田坎乡的4名留守儿童在这座楼房中自杀身亡。新华社记者 陶亮 摄

4名死亡留守儿童生前居住的房屋内景。

田坎中心小学的幼儿园小班班主任吴涵丹记得,6月9日下午第一节休息课,张家四兄妹中最小的妹妹小微,还开心地在操场上玩呼啦圈,没有任何异常。

然而,从5月8日开始,张家兄妹中的大哥小刚,和两个妹妹小玉、小秀已有32天没出现在课堂了。小微曾对哥哥姐姐的班主任解释,“哥哥姐姐在家里睡觉、做事情。”

5月11日,三位班主任曾到张家家访,多次敲门也没得到回应。

住在四兄妹家西边80米处的二爷爷张仕贵回忆,事发当天6月9日晚约10点,曾有政府工作人员来敲他的门,“有十来个人,和我说,他们已经去孩子家中做过工作,让他们去上学,孩子也答应了。”

张仕贵当时也没来得及问工作人员是怎么和孩子说的。他们离开后大约半小时,躺下的张仕贵再次被敲门声惊醒,邻居张启付慌慌张张跑来告诉他:“孩子出事了。”

茨竹村的孤岛

一到夜晚,毕节市七星关区田坎乡茨竹村便被山里的雾气笼罩,静得能听到蚊虫扑扇翅膀的声音。以往每到晚上,那栋公路边白色小楼顶楼的两扇窗户就会亮起昏黄的灯光,那是四兄妹们睡觉的房间。

但对临近的村民来说,那楼是一座“孤岛”,没人能进入四兄妹的“岛”。一道玻璃推拉门,再加外面两扇不锈钢推拉门,四兄妹把自己锁在这两道门内的世界里。

村民们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四兄妹对外界一直充满戒备。

有时,有村民会听到顶楼传来说话声,当走近敲门时,顶楼的灯会立即熄灭,楼内变得悄无声息。

村民不记得四兄妹邀请小伙伴到家玩,甚至怀疑根本没有小伙伴,似乎兄妹四人就是最好的玩伴。

住在四兄妹斜对门的杨昌秀介绍,四兄妹在世的最后几个月,只在晚上7点多才出来在门口玩一会儿,但一看到有人过来,就马上转身跑回屋子。

今年4月5日,村民张启付回到茨竹村,在四兄妹家东边的空地上开始建房子。虽然常路过四兄妹家,但张启付却很少看到他们。5月左右,他看到四兄妹在院子里接了一盆水,抓了只蛐蛐按在水里。张启付走过去问“好玩吗?”孩子们抬头看了看他,没说话,迅速倒掉盆里的水,跑回屋子里插上了门。

另一次,张启付看到四兄妹在小楼的露台上,哥哥似乎拿了一根水管,在往妹妹们身上喷水。

露台是四兄妹经常玩耍的地方。事发的6月9日,晚上大约六七点钟,天刚见黑,一位在山上施肥的村民从远处看到,四兄妹在露台上玩耍,嬉笑声传得很远。

有其父有其子

但在离世前,四兄妹的状态并未引起村民们特别的注意。他们认为,四兄妹或许是遗传了其父张方其的个性。

在村民们的口碑里,张方其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没见他和哪个村民发生过口角。他很少和人主动搭话,别人问什么,他就回一句,也非常简短。

去年6月,张启付曾到张方其家串门,张方其给他倒了杯白酒。张启付试探着问起他老婆的事,张方其只有两个字“跑了。”“跑到哪里去了?”张方其嘿嘿一笑,没了话。

当时四兄妹在家里跑来跑去,身上的衣服很脏,味道很大。张启付劝张方其给孩子做些好吃的,穿新衣服,张方其应付道“有的,有的”。

脏兮兮,这也是其他村民对四兄妹的印象。据村民介绍,3个大孩子都会做饭了,但没有大人在身边照顾,孩子们经常衣衫破烂,浑身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小刚的班主任杨小琴称,张方其从来没参加过孩子的家长会,电话也几乎打不通。

杨小琴和这位父亲仅有的两次接触是去年9月份。小刚旷课一周,杨小琴打电话给张方其,才知道小刚离家出走。当时这位父亲对儿子的去向,和离家出走的原因一无所知,在老师的反复询问和督促下才报警,最后他还不好意思地说,“老师,他不读了,我让他退学。”杨小琴说,学校让张方其签了一份告知书,表示已告知并督促家长报警,孩子在外面如果出事,和学校无关。

三天后,张方其带着小刚回到学校。老师问小刚他去了哪,他不回答。张方其保持着沉默,也始终没有说明孩子究竟去了哪。

人们都不清楚父子俩的感情如何,多久通一次电话。村民介绍,小刚曾有一部手机,但一个月前坏了。村民们谁也没见孩子们找谁借过手机,于是猜测这一个月里,他们都与父亲处于失联状态。

张方其的堂弟张方旭说,堂哥性格内向,很少主动和家人联系,即便在外打工,也很少给家人打电话。孩子去世后,家人也一度无法联系到张方其,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直到昨天上午,据报道,其父亲通过微信回复媒体说:“已经知道家里的事情,明天回家。”

四兄妹的家属,在事发的房子前痛哭,右边两位是四兄妹的亲姑姑。新京报记者 范春旭 摄

家庭支离破碎

昨日下午,四兄妹的大姑赶到茨竹村后坐在地上大哭,她责怪弟妹的离开,认为父母感情破裂,母亲离开是压垮侄子、侄女的最后一根稻草。

四兄妹的姑姑张方必介绍,老大是在老家出生,其余3个女孩都是张方其夫妇在海南打工时出生。2011年建房子花了十多万,几乎用光了张方其在海南打工七八年攒下的积蓄。

张方其夫妇把孩子们带回了家。茨竹村村干部说,当时张方其到村里主动交了9900块的超生费。

房子建好后,家里经济有些紧张,张方其再次外出打工,并留下妻子在家带孩子。

村民们说,张方其夫妇的感情在2013年彻底破裂。孩子母亲任希芬离家出走,张方其独自带着四兄妹生活。如今虽未离婚,但任希芬已组建新的家庭。

部分村民就此评价,孩子的母亲没什么文化,估计是受了哄骗。村民说,去年3月的一天晚上,任希芬曾回到家中收拾衣服要走,张方其上前试图制止,结果致妻子头摔在墙上住院,张方其还每天都背着小女儿去看她。几天后,任希芬悄悄离开,再也没有出现。

据多名村民介绍,任希芬的新家也在茨竹村,离四兄妹的家仅一公里,村民说,“孩子们以前有时去那边玩。”

张方必介绍,孩子们的爷爷奶奶已去世多年,家里亲戚几乎都外出打工。而感情破裂后,任希芬几乎不和孩子们联系,孩子和外公外婆也断了来往。任希芬离开后,张方其曾回到家中照顾孩子,但4个孩子的抚养压力,让张方其在去年8月收完玉米后再次外出打工,四兄妹也只能自己照顾自己。

张方必说,四兄妹出事后,他们曾给孩子的姨妈打电话,让其转告任希芬,但始终没有得到回应。

昨日上午,七星关区政府发通报称,死者母亲已联系上,已派人前往所在地将其接回。

建不起的沟通

茨竹村有村民2480余人,有1300多人常年在外打工,仅四兄妹就读的田坎中心小学就有158名留守儿童。

在兄妹们的班主任的印象里,9岁和8岁的妹妹一直乖巧,只是13岁的小刚调皮些,偶尔不写作业,偶尔逃课,但最后都还会来。

而且孩子们数学、语文能考六七十分。在当地农村的学校,考到80分,就算优等生了。

然而,5月8日是周五,四兄妹全都没有出现在学校。

班主任杨小琴辗转找到邻居杨昌秀的电话,让她帮忙看看孩子们是否在家。杨去村子东头找来在别家吃宴席的二爷爷张仕贵,“孩子的二爷爷有没有去找孩子,我不知道。”杨昌秀说。

5月11日,周一,下午3点,田坎中心小学的老师杨小琴、张敏、陈玲和学校教务处主任张华明、办公室主任潘汶一起去家访,可不管怎么敲门,都没有人应答。

杨小琴说,她认为孩子们是故意不开门,于是还曾让两名同班同学回家路过时去喊四兄妹一声。俩学生后来回复老师,“他们都在家。”

杨小琴一行人便去找四兄妹的二爷爷张仕贵,可张仕贵也表示无能为力,“没法和他们家沟通。”

自杀计划已久?

6月9日晚上约11点,给新房子铺房板的张启付刚躺在工地的石堆上准备打盹,便听到西边不远处一声闷响,随后传来微弱的哼哼声。他怕野猪践踏庄稼,赶紧翻身起来,循着声音走过去。

张启付的手电筒光扫到小刚,他侧躺在楼前空地上,赤着脚,头朝南,脸向东,凌乱的头发遮住了额头。他穿着常穿的脏兮兮黑色长T恤,裤腿都已开线。他紧闭着眼,嘴边吐着液体,沾湿了头发,呕吐物里没有饭菜,没有血。

“没敢走近,也没闻到什么气味。”张启付说,小刚拳着手,手脚微微抽搐,没几分钟,就一动不动了。“救护车赶到时,都已没气了。”

张启付抬头看到,顶楼的两扇小窗依旧亮着昏黄的灯光。东边的窗口,一个女孩双手搭在窗台,头已抬不起来。“你把哥哥抽(推)下来的?”张启付问,“不是”,女孩哼哼着回答。约一分钟,女孩就从窗台上滑了下去。

张启付拨打了110和120。

那两道门还是紧紧地锁着。张启付说,警察和医护人员费了大劲拉开里外两道推拉门,将3个女孩抬上救护车。

昨晚,据贵州警方披露,小刚留有一份遗书,大意是:谢谢你们的好意,我知道你们对我的好,但是我该走了。后边内容大概意思是:这件事情其实计划了很久,今天是该走的时候了。

(2015-06-13 07:00:00)

图为事发第一现场,鞋子和散落的作业本的残片

2015年6月9日,贵州毕节七星关区田坎乡发生一起4名儿童服食农药自杀身亡事件。

警方今天(6月12日)披露了大儿子张启刚留下一份简单的遗书。遗书大概内容是:“谢谢你们的好意,我知道你们对我的好,但是我该走了。我曾经发誓活不过15岁,死亡是我多年的梦想,今天清零了!”

今天记者采访了和张启刚经常一起上学的同学,他算得上是和张启刚说话最多的人了。据他描述,张启刚平时虽然话很少,但同学如果惹急了他,他发起怒来挺厉害。平时他都有钱给妹妹们买零食吃,但妹妹好像还是比较怕他。他去过张启刚家里,按他的说法就是那个家没法待,散发着一阵阵臭味,东西也很乱。

而据张启刚班主任回忆,4个孩子从5月8号开始就都没上学了。这一个多月里她和邻居还有村干部去家访很多次,始终敲不开门见不到人,但通过邻居能确认他们在家。中间有一次曾敲开过门,最小的一个妹妹打开最里面的门告诉他们,说哥哥不让去上学。有一次村干部敲门后,张启刚向他承诺说会让妹妹去上学的,但也没有兑现。

(2015-06-12 18:30:00)

这是4名留守儿童生前居住的房屋(6月11日摄)。新华社记者陶亮摄

七星关区政府网站6月12日消息,2015年6月9日,七星关区田坎乡发生一起4名儿童服食农药自杀身亡事件。事件发生后,毕节市委和七星关区委立即召开会议,决定对在该事件中负有相关责任的责任人进行处理。

七星关区人民政府副区长杨黔、教育局局长叶荣和田坎乡茨竹村包村领导薛廷猛被停职检查;七星关区田坎乡党委书记聂宗献、乡长陈明福被免职。毕节市和七星关区已经成立联合调查组,对该事件进行深入调查,待调查结束后,将视情节对七星关区田坎乡分管教育的党委委员、政法委书记胡海峰,七星关区田坎乡教管中心主任潘峰,田坎小学校长曾兴玉,田坎乡茨竹村党支部书记高华成,七星关区驻田坎乡茨竹村同步小康驻村工作组组长钱波,4名死亡儿童的结对帮扶教师杨小琴作相应的纪律处分,涉嫌犯罪的将移交司法机关处理。

(2015-06-12 17:21:00)

【延伸阅读】贵州毕节4名自杀儿童姑姑:孩子爸爸每月寄家700块

这栋三层楼房是4个孩子死亡的地点

这栋三层楼房是4个孩子死亡的地点

中国青年报

孩子姑姑张方友对中国青年报记者说,她的弟弟也就是孩子的爸爸每个月会寄700元生活费。按当地村民说法,700元完全可以维持4个孩子正常的生活。这里一背篓米只卖100元。一般家里都有腊肉。屋前屋后还有蔬菜。

@中国青年报

【中青报记者调查贵州四儿童非正常死亡事件】图中这栋三层楼房是4个孩子死亡的地点,也是他们的家。由于警方已经封锁现场,无法进到里面。中国青年报记者只能看到,客厅里有破旧的沙发和电视机。村民说,出事地点在房屋的三楼。

责任编辑:朱惠悦